最終這頓飯全部炫進了沐晴的肚子，聽老李說，他們早在她醒過來之前就已經吃過一頓了，對此老厲沒說啥，隻是那幽怨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背後，仿佛在看什麼負心漢。
“老厲你至于麼？”沐晴有些無奈。
“怎麼不至于，我動腦也是需要消耗體力的好吧？”老厲兩手一攤，十分理直氣壯。
沐晴也是服氣了，越是相處她越是發現老厲真的特别孩子氣，跟他相處完全嚴肅不起來。
于是在老厲的堅持中，全能助手老李又一次進了廚房，而這次老厲也跟了進去，俨然一副要一直盯着免得又進了别人嘴的架勢。
這下子，客廳裡便隻剩老k和她倆個人了。
“怎麼樣，有什麼計劃嗎？”沐晴坐在沙發上繼續翻看着資料，突然想起來什麼，又補充道：“有殺手目前的信息嗎？光是十多年前的資料也抓不住他。”
說到這，沐晴又想起這次循環得到的線索。
【小心你遇到的所有人，他們非敵非友。】
雲裡霧裡的一句話，對這次案件似乎并沒有什麼突破性的解釋，所以在那天看完後她就将其抛諸腦後。
很顯然，她一直都奉行一句話，這世上隻分倆種人，對她有利的人和陌生人，所以即便沒有這個注意事項，她也會保持住跟其他人之間的距離，這樣一來，它就顯得多此一舉了。
“他藏得很深，我們隻能确定他最近在西街出沒，包括那天車禍，他也在現場。”老k頓了頓，繼續道，“網絡上沒有查到一絲有關他的資料，我認真對比過同臉不同姓的，相關數據都是零。”
一個人隻要生活就會留下痕迹，可柳江青此人生前如同透明人，“死後”也像個混迹在人群中的透明人，找不到蹤迹。
相關數據為零也就意味着他從來沒有用自己那張臉那個身份登錄過網絡平台，更甚者，就連監控都未嘗捕捉到這張臉。
難道這十年來他一直生活在地下？想到那已經步入正軌的火電站，與那處相似的地下關押室應該還有很多，可是柳江青的那張臉又不像是沒見過陽光的樣子。
很矛盾
還有什麼能掩蓋一個人的痕迹呢？沐晴皺了皺眉，心中有了答案。
她看了老k一眼，想到他信誓旦旦地說今晚出門就能找到線索，沒再繼續詢問，而是葛優癱在沙發上吐槽道。
“啧，也不知道黎明組織究竟有多少人，他們培養這麼多‘一次性殺手’，你說殺手本人該怎麼想？”
老k沉默良久，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嗯小晴兒，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黎明培養出來的一次性工具。”
可是，又有誰是心甘情願當工具的呢？老k如此，那個司機和維修工也是如此，而柳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