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怎麼能問出這麼不知羞恥的問題！
冷雪舞那萬年不化的冰山臉上，也似乎出現了一絲裂痕，握着法杖的手，指節微微泛白。
然而，秦楓的回答，卻再一次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他看着冷煙媚那雙充滿了期待與忐忑的眸子，忽然笑了。
那笑容，很淡。
卻帶着一絲洞悉一切的玩味。
“都可以。”
他輕描淡寫地說道。
然後，在冷煙媚微微一愣的目光中，他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補充了一句。
“不行的話，在我那裡的按摩房洗，也是一樣的。”
“”
“”
“”
時間，仿佛靜止了三秒。
整個靈脈核心空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冷煙媚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她那雙會說話的桃花眼，此刻瞪得溜圓，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抖，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什麼，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她腦子裡一片空白。
什麼？
在在他那裡的按摩房洗？
他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是在
轟！
一股熱氣，猛地從心底直沖天靈蓋！
冷煙媚隻覺得自己的臉頰，瞬間燙得像是要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