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約而同往外看的時候,就看到有民警沖了進來。
刀疤臉被兩個民警摔在地上,接着戴上了铮亮的手铐,他的四個小弟一看,吓得全都癱坐在了地闆上。
他們全都被帶走了,這次怕是不會那麼容易出來了吧!
宋秘書也走了進來,他對陳小紅說:“小廖,你受驚了。都是我們的工作有疏忽,沒有保護好你,還希望你能理解。”
宋秘書稱呼她為小廖,說明她已經改為廖姓了。
陳小紅搖着頭說:“沒事。”然後跟着宋秘書回餐廳了。
人全都散去,隻剩下了我和林楚月。她看了看我,然後坐到她的座位上,我則坐回到沙發,點了一支煙抽。
她眯着眼睛看了我一會兒,才笑笑故作輕松地問:“剛才你們關上門幹什麼了,那些服務員都議論紛紛的。”
“她們議論啥?還不是胡亂的猜測,說我和小紅如何如何了。”
“那你們到底做啥了?”
“沒幹啥,就是說了會兒話。她說她回省城後,就到省農業廳當統計員,再回來就不方便了。”
“果然是飛黃騰達了,起步就去了省農業廳。對了,聽說廖廳長也要給你安排工作的,怎麼,小紅沒說讓你去?”
“我和你說過,廖廳長并不滿意我,說給我安排工作,隻是敷衍小紅而已。也就是說,他不希望我和小紅結婚。”
“這件事情恐怕他說了不算,小紅對你情深義重的,他也奈何不了。”
“表妹,你太天真了,像廖廳長那樣身居要位的大官,是看不上我這種山裡娃的,他會想辦法介紹那些高幹子女與小紅認識,然後,會很快說服小紅。”
“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也省得我勸她了。”林楚月這樣說着,好像有一種如釋重負之感。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總是感覺月月在某些事情上,對我有一種過分的關心,甚至說是敏感。昨天晚上,我和唐憲明下樓後,想不到她也跟在了我的身後。
她說走一走散散心是假,問我在表姐的房間裡都是幹了什麼是真。而且問的時候,是審問的口氣,或者說是掌握了某種證據後那種理直氣壯的詢問,當時我心裡就感到有點别扭。
剛才也是,她問我為什麼關門?關上門幹啥了?就跟她看到了我和小紅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樣,我真是弄不明白,她到底是啥意思?
時間不大,小紅又回來了,她是來跟我告别的。一進門,就要往我身上撲,我擠了擠眼。她這才發現林楚月也在,于是笑着問:“姐,你還不去吃飯麼?”
林楚月回答說:“吃飯晚不了。”
小紅看着我,說:“弟,我走了,我爸隻要給你安排了工作,我就回來叫你,那個時候我們就能經常見面了。”
我點頭:“好,我等着這一天。”
她給我使眼色,讓我和她一起出去,我裝作沒看到。不然的話,林楚月等會兒又會審我,問避開她後小紅和我說了啥做了啥?
小紅抓住我的手,硬是拉着我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