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形狀像水壺,所以秦立起了這個名字。
等距離壺頭口,隻剩四裡地,他們開始兩兩分散開來。
打伏擊,最重要的就是兵力不能過于集中,這樣才不會被敵人一鍋端。
秦立早就已經根據地形安排好了每個人的位置。
韓延年是這裡資曆最老的,經驗豐富,由他跟秦立一起,把胡虜引到伏擊圈裡。
劉大寶是這裡唯一的弓箭手,箭術最好,所以安排在了高處,也是最好的位置,能看到所有胡虜。
其他幾人兩人一組,各有各的位置。
等他們來到壺頭口差不多兩裡地時,就開始棄馬步行。
每兩個人一隊,很快就藏匿到了他們劃定好的樹林中,看不到對方隊伍了。
秦立跟韓延年走的最遠,一直走出樹林幾百米。
他們也是這次伏擊中,最危險的一個環節。
因為如果他們跑的慢了,就會成為胡虜的移動靶。
秦立來到自己的位置上。
韓延年前去查探情況,跑了回來,氣喘籲籲,神态慌亂。
“百戶,看清楚了,一共來了十一個胡虜,每個都配備弓弩和大刀。”
秦立伸出手來,這是給其他人的信号。
秦立趴在雪地裡,看向韓延年,嘴裡吐出熱氣:“怕嗎?”
韓延年怎麼可能不怕?
平時他們見了胡虜,都是第一時間逃跑。
這次卻主動出擊,還在出烽火台十幾裡外。
韓延年渾身哆嗦,咬了咬牙,握緊手中的大刀:“不怕,怕有什麼用,反而更容易死!”
秦立點了點頭。
他要的就是他們克服對胡虜内心的恐懼。
這次也是對他們的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