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手持大弓,暴兔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一樣。
自己這一箭,有信心把老虎射穿,可是眼前的惡心鬼,竟然毫發無損?
他是妖怪不成?
“小立,你,你是怎麼做到的!”林卯生忍不住了,哪怕這麼多人在這裡,也迫不及待問道。
其他人也都非常好奇。
秦立卻沒有說出來,對暴兔道:“不過,你再射一次,這次賭局也是我赢了。”
暴兔回過神來,不甘心道:“什麼你赢了,誰說要跟你賭了?”
“剛才大家都聽到了,你想反悔?”
暴兔低着頭,然後擡起來,狠狠道:“對,我就是不講信義,我是山匪,你見過山匪講信義?”
我去!這女人,胸是挺大,肚量咋這麼小。
輸了不承認,那你賭什麼?
看來還是沒被男人削過,不然絕對不會這麼嚣張!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你這麼說,可真是丢臉,難道封宜山大當家就是這種言而無信之人?”
“對,我就是!”暴兔見秦立吃癟,内心突然有些高興。
秦立歎了口氣:“好吧,那咱們聊聊昨晚的事情”
一聽這話,剛剛還頗為得意的暴兔,突然沖過去,就要捂住秦立的嘴。
“你給我住嘴,不然我殺了你!”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真讓他說出來,自己以後還怎麼見人?
“是你不遵從賭約!”
“行,行,我回去考慮一下”暴兔惱羞成怒。
“不是考慮,是必須!”
“你這是在教我做事?”
看着倆人突然間轉變的畫風,林卯生他們都膛目結舌。
這是咋回事?
大當家的,什麼時候對一個男人這樣過?
見衆人都看向自己,暴兔也意識到自己失态了,瞪了秦立一眼,冷道:“回去後,我會考慮一下,你先走吧,這次就不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