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兔在身後,手都是哆嗦的。
這跟以前的烙刑有什麼區别?
“對,就這樣,繼續”秦立咬牙,從牙縫擠出聲音。
暴兔也不猶豫了,再次學秦立的樣子,把匕首烤紅,朝他背後貼了上去。
秦立強忍疼痛,抓着暴兔的胳膊。
最疼的時候,他感覺自己五髒六腑,仿佛都被燙熟了。
那股疼痛,從皮膚直接蔓延到了身體最深處。
不過還好,他後背的傷口,大的不多,小的傷口不需要處理。
所以也就不到一分鐘,就都處理好了。
秦立趴在地上,手掌不知何時已經因為用力太大被磨破了。
背後的疼痛絲毫沒有減輕,感覺滿背都是疼痛。
暴兔在旁邊看着,也不催促。
“都弄好了嗎?”秦立問道。
暴兔點頭:“都好了,不流血了。”
秦立在這裡緩了一會兒,扶着大樹,站了起來:“那就走吧”
“你這樣能走嗎?”暴兔第一次見到秦立這麼硬的男人。
“沒事,走吧”秦立艱難道。
暴兔也站起來,準備跟秦立一起走。
誰知下一秒,秦立突然臉色一變,猛地抓住她,貼在了樹上。
暴兔剛想開口,大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小嘴。
“别出聲,有人朝這邊來了!”
秦立對她小聲提醒。
什麼?
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