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樣，就去做啊，找我幹嘛？”秦立明知故問。
鄭渾道：“如果我能做到就好了，所以我才來找你。”
“你都做不到，我怎麼可能做到？”秦立反問，不情不願。
鄭渾道：“你能，我已經查過了，你之前利用計謀，肅清了寶紮縣，加上你的謀略很多，肯定有辦法！”
“我沒有辦法。”
“不可能！”鄭渾一口否定，道：“你不用害怕，你說出來，我去做，或者咱倆一起去做。”
“我說了，我沒辦法。”秦立翻了個白眼：“你自己想去肅清，那就自己去做吧。”
鄭渾咬了咬牙：“那你呢，你跟程三滿的仇恨呢？”
“他不惹我就算了，他惹我，我也隻能弄死他了。”
“這不就對了，咱倆的目的是一樣的！”
“不，我沒你這麼高尚，我隻是想保住自己的命，不想做其他更多。”
秦立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而這也讓鄭渾，覺得不太甘心。
因為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膽量，有謀略，而且還跟他一樣認為雁門關應該進行大整頓的人。
可是這人，卻不願意跟他一起。
“唉，看來這次也是也唐突了！”鄭渾也沒有繼續強人所難。
“那，我這次來了，你能不能給我一些建議？”
秦立笑了笑：“一棵大樹，根部已經看透了，再怎麼澆水，施肥也無濟于事。”
鄭渾明白，秦立是借這件事，來比喻雁門關。
“而且，雁門關并非是根源，你肅清雁門關，也隻是飲鸩止渴。”
“什麼意思？”鄭渾不太理解秦立這句話。
見鄭渾一直不依不饒，秦立也索性跟他說了自己的見地：“一棵大樹，根部爛了，它的樹幹和樹枝，肯定都會受到影響，但是如果你隻是去砍伐它的樹枝，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不知道我這樣說，你能不能聽明白，總的來說，雁門關的問題，不在于雁門關，而是在于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