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跟鄭渾去實地勘察了一下,發現河水都已經滿溢了,周圍民房全部被沖塌了。
而且有很多百姓,流離失所,皮包骨頭。
越往城東走,越随處可見路上的屍體,幾乎都是餓死的。
還有一些屍體已經被咬爛了,看的秦立想要嘔吐。
“城東是兖州水患最嚴重的地帶,還有就是渤海那邊,據說那邊已經爆發了瘟疫,死人不計其數。”鄭渾跟秦立解釋起來。
“我們運氣還是比較好的,這邊沒有爆發瘟疫,不過路上死的人太多了,官府也收繳不回來。”
秦立跟鄭渾,一直到了天黑,才返回了客棧,已經把水患地帶給勘察完了。
回到客棧,倆人一起弄了點菜,弄了點酒。
“秦司馬,兖州水患,你也看到了,濟北郡那邊,濟水也已經泛濫成災,泰山郡那邊還好一些,泰山阻隔了洪流。”
“你們今天,有沒有商談出什麼有用的計劃?”秦立問道。
鄭渾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商談出來。”
所以,他才來找秦立,商量對策。
“秦司馬,你也看過了,這裡是兖州水患的地圖,你看看。”
秦立看了眼鄭渾拿出的地圖。
看了一會兒,他把地圖合上了:“其實,治理水患,有上中下三策。”
見秦立這麼一會兒,竟然就想好了策略,鄭渾無比佩服。
其實,秦立來的路上,就已經差不多想好策略了。
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治理水患的思路都是差不多的。
水滿則溢,疏通則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