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頁)

“紅的?”馬千裡叫。

“紅的才好,說明有藥效。”肖義權稍等一回會,等酒完全變紅了,他對馬千裡道:“馬公子,你把這個酒,全部喝了,然後睡一覺,别找女人,明天早上看看,是個什麼效果?”

“全喝了嗎?”馬千裡有些猶豫。

肖義權知道他擔心什麼,酒都染紅了,怕有毒呗。

肖義權不多解釋,端起酒,自己先喝了一口,品咂了兩下,道:“原來是這個味,我爺爺沒嘗過,他也是從他師父的筆記裡看來的,今天我倒是有緣,嘗了一下,可以把筆記補全了。”

他這麼一說,馬千裡擔心進去。

他不懂,但肖義權懂啊,真要有毒,肖義權肯定不會嘗啊。

“那我喝了它。”

馬千裡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皺眉:“怎麼這麼苦?”

“苦才是對的。”肖義權道:“苦味入腎,它的氣味耗散腎氣,根球卻往裡收縮,這是葉散根收。”

“苦味入腎,我好像聽說過。”馬千裡點點頭,咬着牙,一口全灌了下去:“苦,真特麼苦。”

“哈哈。”肖義權打個哈哈:“良藥苦口利于病嘛。”

他讓馬千裡找了個塑料袋,把根球裝了,放到冰箱裡,道:“先冰着,明天看看效果再說,那就先這樣了,沒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我開車送你。”

“不必。”肖義權搖頭:“你直接睡,别洗澡也别洗腳,藥性往裡縮,要是用了熱水,熱氣一蒸,往外發散,藥效就要差多了。”

“哦哦哦。”馬千裡連連點頭:“果然要你們才懂。”

“那我先走了。”肖義權抱了那盆寒松,告辭,到外面,叫了個車。

他本來想和王雅聯系一下,拿出手機,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明天再說。”

他想了想,放下手機。

回到宿舍,把寒松擺在窗台上。

寒松散發的氣味,耗人腎氣。

但要看怎麼擺。

如果像馬千裡那樣,擺在卧室角落裡,氣味散不掉,久而久之,天天聞,就會中毒。

但如果擺在窗台上,有風吹着,就沒什麼事,偶爾聞點氣味,反而提神醒腦。

寒松其實真的是個好東西,其性如松,直入骨髓,什麼枸杞附子地黃淫羊霍,全都不如它。

隻不過馬千裡不懂。

送馬千裡寒松地,肯定也不懂,否則不會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