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可以傳,功,卻一定要自己練。
練了兩個小時,收功,睡一覺,第二天起來,吃了飯,接班。
八點左右,馬千裡打電話來了,他在電話中興奮地道:“肖老弟,你這法子管用啊,我平時醒來,兩條腿好像就從凍櫃子裡抽出來一樣,要泡半天熱水才能暖和起來,今早醒來,卻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對症了就好。”肖義權也裝出籲了一口氣的樣子:“這個東西罕見,我也是從爺爺的筆記上看來的,要是不見效,那還真有些頭痛了。”
“對症,對症。”馬千裡連贊了幾句,又問:“後面怎麼辦?我晚上還喝這個酒?”
“是的。”肖義權道:“馬公子,你弄個玻璃壇子,裝二十斤高度酒,把根球泡進去,每天喝一小杯,每喝完一斤酒,就往裡面倒一斤新酒,這樣可以讓藥性均衡。”
“對對對,有道理。”現在馬千裡對肖義權的話,絕對相信:“還有呢。”
“明年立春之前,盡量少近女色。”
“戒了。”馬千裡咬牙叫。
“那倒也不必。”肖義權哈哈笑:“别太過了就行。”
馬千裡便也笑:“還有什麼。”
“基本就這樣吧。”肖義權道:“我先也說了,這個東西罕見,我也是從爺爺筆記中看來的,我爺爺則好像是從他師祖筆記中看來的,記載的也不多,就那麼幾句話,不過我們多聯系,有什麼不對的,你跟我招呼一聲,到時我幫你看看。”
“那好,那就要多多麻煩你了。”
“這有什麼麻煩的。”
又扯了幾句,肖義權道:“不好意思馬公子,我當着保安呢,早間要整隊,我先挂了啊。”
“好的好的,晚上我聯系你。”
挂了電話,肖義權嘴角微掠。
他的話,半真半假。
對馬千裡這樣的人,必須是半真半假,這一類人,你和他掏真心,是不行的。
肖義權高中畢業,十八歲不到出來闖社會,他雖然腦子還算活泛,但也吃了不少苦頭。
見多了人心,不說害人吧,他也會盡量保護自己,在可能的情況下,獲取最大的好處。
王雅不再是當年的老師,而他,其實也不再是當年那個純真的少年。
下午六點多鐘,又接到馬千裡電話:“肖老弟,來七裡香喝酒。”
“我七點下班,到時過來。”
到點,肖義權交了班,就往七裡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