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興奮的樣子,王雅臉微微紅了一下,不過妝濃,看不出來。
“你坐一下,我給你倒杯水。”王雅請肖義權坐。
“水就别倒了。”肖義權道:“先前跟他們喝一肚子亂七八糟的酒水。”
他看着王雅:“王姐,我給你捏一下腳,作為合租的訂金。”
“好啊。”王雅就笑:“那我先洗個腳。”
她洗了腳出來,道:“到哪裡捏。”
“坐着也可以,不過最好是躺着。”
“那我到裡屋躺着吧。”王雅進屋,到門口,忙又道:“啊呀,你先别進來,亂七八糟的,我收拾一下。”
女人嘛,總有各種小東西,不好給男人看見。
她進屋收拾了一通,這才對肖義權道:“肖義權,你進來吧。”
肖義權進屋,王雅仰躺在床上,手搭在小腹前。
“這樣可以不?”她問。
“威利威利哥德。”肖義權贊一句。
這土味英語,又把王雅逗笑了。
她這麼在一個男子面前躺着,本來是有些尴尬還有幾分擔心的,但開了句玩笑,這些就消失了。
肖義權走近,看了一下王雅的腳。
王雅的腳形很漂亮,但腳掌的顔色較深,這是生活奔波留下的痕迹。
“美人如花,是要愛惜的啊。”肖義權在心中輕歎一聲,道:“王姐,你這高跟鞋穿久了,又跑來跑去的,加上肝氣不舒,經絡堵塞得比較嚴重,我手法要重一點才能給你松開。”
“啊呀。”王雅叫起來:“會不會很痛?”
“有一點點。”肖義權道:“主要是酸脹,所以,如果你忍不住,可以叫出來,不必壓着自己。”
“哦。”王雅哦了一聲,臉紅了。
在一個男人面前叫,還是自己曾經的學生,那太尴尬了。
不過她沒卸妝,臉紅也看不出來,隻是眼神有些閃爍。
肖義權知道她會有些尴尬,不看她,直接蹲下來:“那我開始了。”
他抓着王雅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