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說是要拆,後來又說不拆了。”
“那可惜了。”肖義權道:“我還想着,看房東是不是個富婆,拆遷了,抱她大腿呢。”
王雅咯一下笑了:“就不想好事。”
“這還不是好事啊。”肖義權笑。
“啊呀,我菜還在竈上,不和你扯了。”王雅進廚房去了。
肖義權把箱子放下,出來,到廚房門口,看王雅在切菜,道:“王姐,你自己開夥啊。”
“嗯。”王雅道:“外面吃太貴了,自己開夥,劃算得多,也要幹淨一些。”
“那我跟你搭夥好不好啊?”肖義權立刻順杆爬。
“好啊。”王雅笑道:“就不知你口味怎麼樣?”
“我口味沒問題的。”肖義權道:“可鹹可甜,可辣,可鹽,苦也可以,酸也行,哪怕直接喝醋,斤把半斤,也沒事。”
“直接喝醋幹嘛呀。”王雅笑:“既然你口味沒問題,那就跟我搭夥,夥食費平攤。”
“這樣不好。”肖義權道:“夥食費我來出,王姐你出手藝。”
“這怎麼行。”王雅搖頭。
“先聽我說。”肖義權道:“我有道理,一,我吃得多,王姐你這美人體态,我估計你最多能吃一碗飯,而我最少要四碗,菜好一點,五碗。”
“五碗?”王雅吓一跳。
“不騙你,我真的很能吃的。”肖義權道:“第二個理由,我是純吃貨,隻會吃,不會弄,如果夥食費平攤,那你又要出錢,又要出力,我這便宜就占得太大了。”
“這算什麼啊。”王雅笑道:“你沒來,我自己也要弄啊。”
“那是兩回事。”肖義權道:“咱不能拿村長不當幹部,不能拿廚師不當大師,我在七海大酒店當保安你知道的,我們酒店的大師傅,一個月一萬呢,可見手藝是非常值錢的,所以,王姐,我隻出一點夥食費,還是占了大便宜了呢。”
“這個”
王雅還是想拒絕。
肖義權一個立正,鞠躬:“拜托了。”
王雅咯一下就笑了,道:“你這個鬼,還真是,現在越來越油了啊,以前在學校怎麼沒發現。”
“以前你是我們心裡的女神啊,不敢有半點亵渎你的,你瞟一眼,我腿肚子都發軟,哪敢油嘴。”
王雅更是咯咯的笑得歡暢。
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她在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