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
接通電話,肖義權先打了招呼:“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朱文秀聲音很大,好像一直在興奮着:“你明天中午空不,我們聚個餐,我叫上賀雪。”
肖義權其實不想去,賀雪的話,他想見,但他怕見田甜,田甜肯定會去的。
但朱文秀既然打了電話來,不去肯定不行,朱文秀會生疑啊,因為他沒有理由拒絕。
“好。”他隻能答應下來。
十一點,肖義權趕去酒店,接班,然後一直值班到明天中午十一點。
他和那個同事說好了,以後幹脆都這樣。
那同事當然也樂意,晚上十一點到第二天早上七點,是最打瞌睡的時間段,肖義權換了去,他為什麼不同意?
他從中午十一點,值到晚上十一點,即不必早起,十一點後又可以安安生生睡覺,多舒服啊。
肖義權也樂意。
他早上當班,入夜可以去拉單,十一點前回來就行。
換普通人,可能吃不消,但他不存在這個問題。
而且保安做晚班,十二點後,其實是可以睡的,保安室裡就可以睡,隻是椅子上打瞌睡不舒服。
但肖義權不同啊,他可以盤坐。
盤坐的效果,還要強于睡覺。
至于說,有八十萬提成的預估,這保安幹脆不當了。
肖義權沒這麼想過。
錢沒到手之前,還是穩一點的好。
而且也确實不累啊,當保安,其實還是蠻輕松的,輕輕松松拿三千多塊,為什麼不要?
他不是那麼燒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