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馬金标問。
“然後,那家夥說,非洲人不但土,還兇,人手一槍,動不動就給你一槍,他說他不敢去了。”
肖義權說着攤手:“我學一肚子非洲土話,腸子都土黑了,結果他說不去了,這不是坑爹嗎?”
馬金标毛貴都樂了,哈哈大笑,倒是沒人懷疑。
冷琪給肖義權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不用睡六人間了,餐補同步提高,肖義權給王雅打了電話,說這幾天可能都不回去吃飯。
王雅問了一嘴,聽說肖義權調去外聯部,挺意外的。
“外聯部是做什麼的啊?還要連班倒?”
“你可以理解為鬼子翻譯官。”
王雅在那邊咯一下笑了:“當翻譯,那可以啊。”
肖義權也笑,道:“所以其實要感謝王老師,要不是你當年英語教得好,學生我,還當不上這鬼子翻譯。”
“我可教不出鬼子翻譯。”王雅嬌嗔。
說笑幾句,挂了電話,肖義權直接就去了圖拉房裡。
圖拉聽說他成了酒店專為他們配備的翻譯,大喜,其他黑人也都開心。
這些黑人挺有錢的,非洲嘛,要麼就窮死,要麼就富死,這些黑人能出來旅遊,都是富人,人手一台蘋果機。
肖義權加了所有人的号,随時待命。
圖拉他們在海城呆了三天,肖義權可以說是二十四小時陪同,他無論什麼土話都懂,能聽能說,加上服務周到,說話風趣爽朗,赢得了所有人的贊揚。
圖拉他們離開時,幾乎都有些舍不得肖義權了,跟肖義權狠狠地擁抱。
他們身上濃重的體味,讓肖義權幾乎窒息。
還好,他現在可以屏息,閉氣不息,勉強撐過去。
送走圖拉一群人,肖義權松了口氣。
他随後向冷琪彙報,冷琪表揚了他。
這幾天,冷琪冷眼旁觀,把肖義權的表現都看在眼裡。
一個保安,直接提拔到外聯部做她的助理,她也是冒了風險的,隻是因為實在找不到懂土語的人,才讓肖義權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