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自然感覺得出來,他自然也不會湊上去。
說起來吧,肖義權這個人,外表實在,骨子裡,其實是有點兒傲性的。
你不惹他,他很好說話。
但你要是惹了他,那他就跟刺猬一樣,有點兒紮手了。
就以田甜那件事來說,最初想着,睡了朱文秀老婆,他是非常心虛的,以至于不惜啟動血乩去問鬼神。
可在看了朱文秀的貼子,看到朱文秀居然罵他鄉下土狗,他就主動約田甜了,而且毫不留手,每次都換着花樣,玩得田甜都怕了他,罵他。
也莫怪,那種來自巫門陰陽合和功的技法,田甜根本抗拒不了,隻能事後嗔怪。
田甜罵他是驢,牲口,變态。
卻并不知道,這是肖義權的一種逆反心态,正常情況下,肖義權并不這樣。
而對上賀雪,這種心态好一點,賀雪看不起他是事實,但至少沒罵他。
他因此也不至于惱恨賀雪。
但賀雪看不起他,不理他,他也絕不會去舔。
這一次,偶遇賀雪,甚至一起跑了非洲一趟,但如果沒有意外,肖義權甚至可能話都不會跟賀雪說一句——隻要賀雪不主動跟他說話,他就不會找賀雪說話。
回去後,他也不會再約賀雪,除非賀雪約他。
他就是這性子。
不過人生總有意外。
睡到半夜,外面傳來槍聲,且頗為激烈,好像是大規模交火。
肖義權打坐完,已經睡下了,立刻翻身爬起來。
他出門,隔壁的郭曉也出來了,驚問:“怎麼回事?”
肖義權搖頭:“不知道。”
有夜鳥驚飛,肖義權立刻控制了一隻。
視角切換。
一群人,在進攻大牙的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