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分開,郭曉三個進京,肖義權坐另外的航班,回海城。
時間長,到海城,上午十點多。
回到租屋,王雅不在。
“王老師估計是守着他們栽樹去了。”
王雅做事一向比較認真,當老師時就很負責,這些年風風雨雨,生活不易,她做事更用心了。
肖義權也沒給王雅打電話,總不能讓王雅回來給他煮飯菜吧。
剛好馬千裡打電話,問他回來沒有,回來了,就去槐花裡喝酒,肖義權便應下來。
打個車,到槐花裡,這是一家會所。
肖義權進去,找馬千裡所說的包廂,突聽到旁邊一個包廂裡,傳來王雅的聲音:“胡總,我真的喝不下了”
本來包廂裡的聲音,外面是聽不到的,奈何肖義權耳力變态,偏偏就聽到了。
“王老師。”
肖義權心下驚疑:“她沒去守着栽樹,在這裡喝酒?”
他一時沒忍住,擰開包廂門,一看,大怒。
王雅果然在包廂裡,另外還有一個秃頂中年男,正舉着一杯酒,要王雅喝。
他舉着酒杯,王雅身子往後躲,他的酒杯就往前送,幾乎就杵到了王雅嘴巴邊上。
王雅在求懇:“胡總,我真的不能喝了。”
秃頂男眼中有着一種變态的笑意:“王小姐,隻要你喝了,這張單,保在我身上你讓我滿意了,我一定讓你滿意”
“滿意你娘。”
肖義權暴怒,看桌上一盆三合湯,還冒着熱氣呢,他端起來,直接扣在了秃頂男那無毛的頭頂上。
“啊。”秃頂男大叫一聲,直跳起來,帶翻了椅子,差點跌倒。
他靠着牆站穩了,隻是頭頂扣了一盆三合湯,淋淋瀝瀝的,一時間狼狽不堪。
“你是誰?”秃頂男一面在臉上抹着汁水,一面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