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王雅道:“海城天波出了高工資借調你,萬一有事呢,你随時待命吧。”
“應該沒什麼事吧。”肖義權道:“我主要是去非洲那邊當翻譯,要去了,說一聲,我回來就行了啊。”
“說不定有另外的翻譯工作呢。”王雅說着又笑:“怎麼,不相信王老師啊,你放心,你把單子拿回來了,跟單,王老師還是可以的。”
“那不是。”肖義權忙搖頭。
他其實是很想跟王雅一起呆着,哪怕什麼也不做,就這麼說說話,看着王雅的笑臉,心裡就開心。
不過王雅堅持,他也就算了。
本來也是,王雅是出去花錢,隻要細心一點,還是輕松的,也不會有什麼事。
另外這樣的單子,也不怎麼怕騙。
有合約的,選好了,先付點兒訂金,那邊來栽樹,栽好了,驗收,再付一筆錢,然後明年春天看成活率,再付一筆,最後剩一筆,還要後年才會付。
付款期這麼長,怕騙的,其實是對方,而不是王雅。
像海城天波那樣,一次性把三百萬全打過來,是特殊的原因,王雅絕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去青山縣那邊較遠,幾百公裡,王雅當天沒有動身,她下午又去了電寶那邊,那邊在栽樹,她盯着看了一圈,快天黑了才回來。
第二天,她才去了青山,自然是把肖義權的車開走了,肖義權讓她開着去的。
她還有些不好意思,一是開走了肖義權的車,二是也沒在家做飯了,肖義權交了夥食費,卻隻能吃自己。
肖義權哈哈笑:“放心,面條我還是會下的,而且馬千裡他們經常叫我喝酒,在家吃飯的時候本來就不多。”
王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肖義權看了好笑,道:“王老師,你果然是變了,以前你偷襲我們,考得我們外焦裡嫩,可從來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王雅給他逗的咯咯笑,也就不再多說,開了車走了。
肖義權閑下來,突然發現無事可做了。
當天晚上,跟馬千裡他們去喝了半夜酒,回來,一身的酒氣,練功都不太合适。
第二天,他給房清發短信:“房姐,我有什麼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