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肖義權點頭:“我是怡紅酒業的業務員。”
“你這樣的大才,為什麼不另謀高就呢。”吳豔好奇。
“我是什麼大才啊。”肖義權笑起來:“我針灸是跟我爺爺學的,但我讀書不行,考不上證,而想要進醫院當醫生,沒證可不行。”
“那倒是。”吳豔點頭:“但你的功夫”
“功夫有什麼用?”肖義權笑問:“打赢了坐牢,打輸了住院,就如今天那個紅衣服的年輕人,他赢了,就把别人砍死吧,然後呢,他有個什麼好?未必政府要獎勵他?”
他說着搖頭:“現代社會,功夫沒什麼用的。”
吳豔一時也僵住了,想了想,道:“功夫還是有用的,像今天,要不是你,就要出一樁血案了。”
“可我也不能天天守在舞廳制止别人打架啊,吳總你說是不是?”肖義權笑。
吳豔也笑起來。
不過她對肖義權的針法非常好奇,又問了不少問題,最後才道:“今天謝謝你,既然你是怡紅酒業的業務員,那我給你開單。”
她真就給肖義權開了兩百萬的單。
“謝謝吳總。”肖義權道謝。
“你要是肯叫我一聲吳姐,我下半年還給你開單。”吳豔笑,她做娛樂業的,很會來事。
當然,要看人,換一個人,她未必搭理。
肖義權哈哈笑:“那就先謝謝吳姐了。”
這時又有人找吳豔,肖義權便告辭出來。
“銀都這個堡壘,給我攻破了。”
看着斜對面的怡紅酒業,肖義權揚了揚手中的單子,很得意。
不過這會兒晚了,怡紅酒業沒人。
第二天,上午,肖義權去怡紅酒業。
到謝紅辦公室,肖義權敲門,謝紅在裡面應:“進來。”
肖義權進去,謝紅站在窗前,她穿一條淡青色的修身裙,左肩靠着窗子,扭頭看過來時,身子成一個很自然的s形,清新淡雅,又帶着一點誘人的風情。
“謝姐。”肖義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