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瞟一眼,沒有多看,眼光落到謝紅腳上。
謝紅的腳很漂亮,秀氣白嫩,腳趾頭嫩生生的,緊緊的合在一起,猶如睡着了的蠶寶寶。
肖義權在床前蹲下,抓着謝紅右腳。
肌膚相接,謝紅臉一下就紅了,她偷看一眼肖義權,見肖義權一臉認真的樣子,心裡微微籲了口氣。
便在她心神微松之際,突然一股酸痛傳來。
“唷。”她下意識的就叫出聲來。
叫聲出口,她一張臉漲得通紅:“在他面前叫,好羞人。”
卻聽得肖義權道:“紅姐,你想叫就叫,叫是你的天賦人權,聯合國也管不着的,就如嬰兒,出娘肚子,就要哭,誰也管不着。”
謝紅本來羞得滿臉通紅,可聽到肖義權這話,她不由得又笑了。
這一笑,就沒那麼羞了,而肖義權手上用勁,又一股酸脹傳來,謝紅再次張嘴,不管不顧的又叫出聲來。
肖義權給她捏了右腳,再又捏左腳。
謝紅閉着眼睛,不管不顧的叫着,腦中也有些迷迷糊糊的,後來,不知什麼時候,居然睡過去了。
這當然是肖義權念咒的原因,否則是不可能的。
不過謝紅不知道這一點。
第二天,一早醒來,她怔愣了一下,猛地醒過神來,慌忙坐起來,檢查身上,衣服完整,感受一下身體,也沒有給侵犯的迹象。
她籲了口長氣:“我竟然睡着了,還好,他沒有亂來。”
回想初次和肖義權碰面,肖義權就是在做好事,然後還給人污賴了,得虧她幫忙。
這麼想着,她不由得笑了。
“他是個好人。”她想。
洗漱了,給肖義權打電話:“肖義權,起來了沒有,一起去吃早餐。”
“沒有呢,我還在做夢,不過夢裡好像有人請我吃早餐,奇怪,這段時間淨做怪夢,天上怎麼可能掉餡餅呢。”
謝紅咯一下就笑了,道:“今天天氣不錯,真的在掉餡餅呢。”
“真的啊。”肖義權歡呼:“那我馬上起來,我把包帶上,撿一包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