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進屋,一關上門,周娜雙臂就吊到了他脖子上
将近六點,肖義權才離開。
他在周娜這裡洗了個澡,一身清爽。
周娜随後離開,一臉嬌媚。
他們都沒注意,小區裡面,一個拐角處,停了一輛車,車中,坐着一個女子。
這女子是夏晨。
她是跟着周娜來的,而且她是故意的。
肖義權以為,隻是閨蜜,夏晨不會管周娜的事。
就如毛貴不會管他的事。
他錯了,夏晨身為記者,還就愛管閑事。
她不是反感周娜出軌偷情,現代都市女性,根本不把這個當回事的,誰婚前還不換幾個男朋友,誰婚後動心了,還不打幾場友誼賽。
性對于現代都市女性來說,也就是一杯奶茶而已,想喝就喝。
關鍵是,周娜偷的是一個農民工啊,這就讓夏晨看不過眼了。
如果周娜偷的是一個身份相當的,大家知道了,也就是八卦一下,交流交流心得完事,不會笑。
可偷一個農民工,那就丢臉了,周娜會成為别人嘴裡的笑談,也将是她一生的污點。
作為周娜的閨蜜,而且是真心朋友,夏晨當然不能坐視。
她原以為,裝修搞完了,這事也就了了,沒想到,周娜居然還把肖義權引到她公寓來了。
她本來是要約周娜去逛街的,周娜說下午居然沒空,她就知道不對,偷偷跟着周娜的車,果然就發現肖義權出現了,然後呆了兩個小時才離開。
肖義權不說,周娜那一臉春意,瞎子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死丫頭,你真要氣死我了。”
夏晨氣的指甲都要掐到肉裡面去。
“不行。”夏晨咬牙發狠:“死丫頭昏了頭,我必須得把她撈出來。”
她知道周娜的性子,跟小孩子一樣,小孩子見了冰淇淋就要吃,肚子痛啊什麼的,全都不管。
周娜就是這樣,饞勁兒上來了,她也是什麼都不管的,誰勸都不好使。
“得另外想個法子。”
她轉着眼珠子。
她幹記者的,見的事多,識的人多,很快就想到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