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箱子打開了,裡面是一套燈具,但卻砸碎了。
“燈壞了,怎麼回事?”
肖義權問。
“你還問?”大肚男一臉暴怒:“我昨天走的時候,都還好好的,今天師父來安裝,就壞了,而我這房子,隻給了你一個人一片鑰匙,别人沒鑰匙的。”
肖義權這下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把燈砸壞了。”
“不是你是誰?”大肚男叫。
旁邊一個紋身大漢叫道:“跟他廢話什麼的,一句話,賠。”
另幾個人也叫起來:“對,要他賠。”
這路數不對啊。
肖義權看了看紋身大漢幾個,再看一眼大肚男,眉頭一凝:“高老闆,這燈不是我砸的,我好好的砸你的燈做什麼啊?”
“不是你,還有誰?”大肚男死死咬定這一點:“隻有你有一片鑰匙。”
“你也有鑰匙啊。”肖義權反駁:“沒鑰匙你怎麼進來的。”
“我是有鑰匙,可我是主家啊。”大肚男叫:“難道我自己砸了自己的燈。”
“那可保不齊。”肖義權這時覺出不對了,沒客氣:“别說砸自己燈,把自己砸了的都有呢,你看每年自殺的,那麼多。”
“還敢犟嘴。”紋身男怒了,沖過來,伸手就掐肖義權的脖領子。
肖義權眼光一冷,看紋身男手到胸前,他手一撥,反手就抽了紋身男一個巴掌。
“還敢打人。”紋身男暴怒,揚起拳頭,一拳就向肖義權打過來。
肖義權直接擡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