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旗袍女子卻表示理解:“真功夫,輕易不傳人,甚至門派都不願意洩露,那些在外面招搖吹噓的,其實都是騙子。”
她這有點兒憤怒的樣子,讓肖義權好奇,不過随後肖義權就知道原因了,因為旗袍女子外婆過世了。
“我外婆那些功友,也好多都過世了,不但沒出功,健康都沒練出來,反而那些不練功,隻跳廣場舞的,整天在那裡活蹦亂跳,一點事沒有。”
她越說越怒:“沒死的,好多也搞成了神經病,整天什麼功感啊,謝恩啊,緣分啊,搞得神經兮兮的,我外婆到後來也一樣,随便一點點事情,就往神秘上靠,這也是緣分,那也是機緣,這裡在謝恩,那裡要感恩,整個人都不正常了。”
“哎。”肖義權隻能歎氣。
他懂事的時候,氣功熱的最高潮其實已經過了,然後因為奶奶是神婆,見慣這些事情,倒是沒有太多的印象。
而旗袍女子比他年紀大,大約三十多了,五六歲時,正是氣功最熱的時候,外婆又是功友,自然知道得清楚,而現在回過神來,知道是騙子,也更加氣憤。
“我聽說,氣是走經絡的。”旗袍女子目光炯炯地看着肖義權:“你能讓我見識一下嗎?”
她這話,半真半假。
半真,是可能确實有興趣,想要親眼見證一下。
半假,其實是懷疑,她沒有親身領受,就還是不完全相信,也許肖義權并沒有什麼真功夫,或許說,這個世上,就沒有什麼氣功,剛才治病,也隻是一種心理安慰。
肖義權能理解,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看一眼旗袍女子的手,發現旗袍女子的手特别漂亮,纖長白嫩,但不顯瘦,反而是肉肉的,指節處,而且有一個個的肉窩,特别的好看。
“美女,你的手很漂亮,給我看一下可以嗎?”
肖義權笑着伸手。
旗袍女子稍一猶豫,還真的伸出了一隻手。
她平素是比較傲的,基本不跟男人握手,這會兒伸手,還是因為,肖義權剛才露了一手的原因。
肖義權輕輕托着她一點指尖。
她手真的是漂亮,這麼托在手中看,便如削出來的一段蓮藕。
這手要是扶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