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不認啊。
這人是肖義權。
他剛好也過來了,這時就插嘴,也用英語道:“誰說外國治不好的,中國就治不好?”
胖女人看他一眼,道:“本來就是啊。”
肖義權道:“那我要是治好了呢?”
胖女人又看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治好了,我跟你道歉,不過你絕對治不好的,我們族裡的巫師說了,這是天罰,最厲害的巫師都治不好,醫院更不行。”
“是嗎?”肖義權呵呵一笑:“我雖然不是什麼巫師,但治這種小病,還是很容易的。”
他說着,捏一個劍指,也不走近,隔着大約兩米左右,指着地下黑人的胸口。
“這是什麼玩意兒?”朱靓差一點就要暴走了。
她出身好,嫁得好,自己也是實權官員,她的脾氣,真的很不好。
不過她強行壓住了胸間的一口氣。
原因很簡單,肖義權剛才表現出的語言天賦,過于驚人了,哪怕是非洲土語,那也是天賦。
有這樣天賦的人,可以稍稍寬容一下。
“他要是敢裝神弄鬼,搞出事來,我絕對要他去坐牢。”
她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但下一刻,她眼珠子就瞪了起來。
因為,在肖義權劍指指着黑人胸口大約三十秒後,那黑人居然不抽搐了。
又過了十多秒,那黑人翻白的眼珠子正常了。
然後他有了一個動作。
他爬起來,匍匐在地,居然去吻肖義權的鞋子。
他一臉虔誠,口中喃喃地叫:“謝謝你,我全好了,你是東方的大巫,我會用我一生來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