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是政府官員聚居區,好多官員都住這裡面,包括宣傳部長。
夏晨是名記,有事來這邊,出來的時候,就剛好看到這一幕。
眼見高兵對肖義權笑容滿臉,肖義權都上車了,他還揮了揮手,那份兒熱情,她隔着老遠都能感受得到。
她當然認識高兵。
她當然也認識肖義權。
她又狠狠地眨了兩下眼睛,也确實自己沒看錯。
可她如果沒看錯,那麼,是哪裡錯了呢?
高兵,常務副市長,換屆,極有可能出任市長。
而肖義權,一個農民工,給人搞裝修,鑲地闆。
他們是怎麼扯到一起的。
肖義權這明顯是從高兵家裡出來,他一個農民工,怎麼上得市長家的門。
高兵家裡也沒搞裝修啊。
就算搞裝修,高兵會對肖義權這麼熱情,那笑臉,幾乎就如同秋九月的向陽花,都熟透了。
這也太怪異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夏晨驚駭無比:“周娜,梅朵,現在又是一個高副市長,難道,他是哪一家隐藏的草根太子?可他确實是在給人搞裝修鑲地闆啊,哪怕扮豬吃虎,這豬扮得也太像了吧。”
肖義權沒看到夏晨,他開車回來,時間還早,王雅沒在家,估計去工地了。
這倒是方便了。
肖義權到自己房裡,上床,盤膝坐下,拿出裝銀針的瓶子,用針尖,在食指上輕輕紮了一下,随即閉目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