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在非洲露了一手,把房清都誘上了床,賀雪還是一點反應沒有,這真的是讓他想不清楚。
第二天一早,朱靓打電話來了,先道謝:“小肖,謝謝你了,我家小桦昨夜睡得好好的,再沒有那種半夜雞叫了。”
“那就好,那就證明好了。”
“真是謝謝你啊小肖。”
她語氣熱情,肖義權便也笑着客氣一句:“朱主任客氣了。”
“叫什麼朱主任,叫朱姐。”朱靓語氣又親熱三分:“對了,那個三豆粥,一次放多少啊。”
“那個不拘多少的,朱姐你每種豆子,随後抓上一把,就行了。”
“還要不要放别的,例如銀耳什麼的。”
肖義權一聽笑了:“這三豆粥是清熱解毒兼帶一點補腎的,你别搞成個八寶粥啊。”
朱靓一聽也笑了:“行,我聽大師的,對了,這個三豆粥,要吃多久啊。”
“先吃一個月吧。”肖義權道:“三種豆子,都是藥食兩用的,藥性其實不強,但高桦體内隻是殘餘的火毒,三豆夠了,吃一個月,如果實在不行,我再看看。”
“那行,到時再麻煩你。”
朱靓今天是真的客氣。
一是昨天肖義權治好了高桦的病,對于一個母親來說,治好了兒子的病,她的感激,絕對出自真心。
另一個,其實是吓到了,昨晚上,她和高兵猜測嫌疑對象,想把種雞人找出來,但兩人一琢磨,嘿,得罪的人還真是多,根本不知道是誰下的陰手。
而高桦身上的種雞術,則用鐵的事實告訴他們,民間真的有這一類邪術,防不勝防,莫名其妙就搞到你身上,而且無藥可治,醫生甚至看得看不出來。
這就吓到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