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靓影上了自己的車,開了出去,肖義權同樣上車跟上。
中途,丁靓影發來短信:“你别跟着我。”
“行。”肖義權回複:“晚上九點,洗澡,換上寬松些的衣服,然後叫我,我給你按摩發氣,連治三天,就全好了。”
丁靓影沒有回應他。
但肖義權相信她不會拒絕,因為她痛過兩次了,而他也治過兩次了。
無論是她的痛,還是他瞬間讓她不痛,都會給她深刻的印象,她是沒有辦法拒絕的。
現在不回應,無非是女孩子撒嬌賭氣而已,就如剛才嬌嬌地給他一小拳頭。
果然,晚上,九點差五分鐘,丁靓影給他發了一個地址過來。
“臭丫頭,電話都不打一個,請都不說一聲,當本大帥哥是你的舔狗啊。”
笑罵着,卻立馬驅車,照着地址開過去。
這是一個小區,肖義權驅車進去,上樓,807。
按門鈴,門很快就開了,丁靓影站在門後。
她果然換了一身寬松的家居服,秀發在腦後紮了個馬尾,看着清清爽爽的,就如鄰家的小姐姐。
“寶劍贈烈士,鮮花送美女。”肖義權打個響指,手中突然多了一支玫瑰花。
“呀。”丁靓影叫了一聲,眼光亮起來:“好漂亮。”
她把花插在瓶子裡,問肖義權:“先喝點什麼吧,茶還是咖啡。”
“怎麼突然又對我客氣了。”肖義權笑。
“哼。”丁靓影聳一下小鼻子:“看在玫瑰花的面子上。”
肖義權就失望:“哦,我還以為,你突然發現我是大帥哥呢。”
丁靓影咯一下笑了,道:“皮子真厚。”
肖義權笑了一下,道:“不必了,你準備好了的話,就去裡間床上躺下。”
“我準備好了。”丁靓影轉身進屋。
肖義權跟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