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出口,随着肖義權的手法,她的叫聲就再沒停過。
二十多分鐘,丁靓影整個人都有些迷迷糊糊了,就仿佛蒸桑拿過了量。
肖義權這才念咒,讓丁靓影睡過去。
随後把她翻轉過來,給她身上蓋上薄被單,轉身去洗了手,離開了。
丁靓影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醒過來。
她手機有鬧鈴的,平時是設定在七點半,但肖義權昨天按摩之前,不但要求她關了手機,還要求她把鬧鈴也關了。
所以,沒有任何東西吵醒她。
醒來,她有一瞬間的迷糊,然後爬起來,隻覺神清氣爽。
她還是檢查了一下身上。
昨夜到底是孤男寡女獨處,她又給弄得睡過去了,萬一肖義權侵犯她,也是有可能的。
還好,身上好好的,沒有任何給侵犯的迹象。
“他是一個好人,就是性格有點兒那啥嗯,有點兒像小說裡的江湖奇人。”
這是丁靓影給肖義權的評價。
晚上,丁靓影給肖義權打電話,又約他過去,第三天也一樣。
三天做完,丁靓影覺得自己元氣滿滿,仿佛走路都在飄。
第四天,她去上班,一問,卻不開心了。
過去的三天時間裡,聞遠調動市局甚至是省廳的力量,搜天索地,卻并沒能找到兇犯。
破不了案,其他單位也無所謂,破不了的案子多拉,不多這一樁,可丁靓影這邊不行啊,案子發生在碼頭上,就在丁靓影的管區。
案子不破,就是一塊石頭,壓在她頭頂。
而聞遠也不待見她,她去見聞遠,聞遠掃她一眼,道:“你繼續停職,回去休養。”
他當時說的是,讓丁靓影停職三天,等他破了案子再來上班。
結果丁靓影來上班了,他這案子卻沒破,自然就有點兒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