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一樣,習慣了,本來也沒事,但這麼一頓足,那漾動可就大了。
偏偏肖義權眼晴賊,就發現了,盯着看。
丁靓影又氣又惱,上去就給他一腳:“你往哪裡看?”
“哦哦哦,我看這嫌犯呢。”肖義權老臉半黑不紅,轉到秃頭男身上,然後就怪叫:“咦,這人還在紮銀針呢,怕不是有羊癫瘋。”
秃頭男隻是實在不能動,要是能動時,一定噴他一臉。
他把針撥了,秃頭男身子一軟,坐倒在地。
這是氣脈沖擊後,短時間的失能。
丁靓影倒是驚了一下,道:“他沒事吧。”
“有事沒事,看他自己了。”肖義權說着,眼光一凝,盯着秃頭男眼睛:“幾天前東頭院子那個外國人,是你殺的吧?”
他一臉威脅,手上的針對還比來比去的。
這小小的一枚針,本來吓不住人。
但問題是,他先前飛針刺穴,已經把秃頭男吓壞了。
這會兒在秃頭男眼中,這小小一枚針,卻比鬼頭刀還要可怕。
“是我做的。”秃頭男點頭。
“奇怪。”肖義權道:“你既然手中有槍,為什麼不開槍?”
“因為槍聲會引起别人注意。”秃頭男說着,又咬牙:“而且,我就是要捅死他,他個死騙子,說在非洲是個什麼酋長,家裡有礦,就是缺錢開發,把我的錢都騙走了,不捅他幾刀,我不解氣。”
“哦。”肖義權明白了:“捅得好,我站你一邊。”
他轉頭對丁靓影道:“丁姐,我覺得吧,這人情有可原,要不,我說個情,你看我面子,咱網開一面。”
這種事,兇殺,死了人的,可以看你面子的嗎?
你以為碼頭上打架啊。
丁靓影翻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不過她已經知道這人愛搞怪,懶得理他,掏出手機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