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一輩子可能都見不到一場兇殺,他卻基本天天見到,他每天一睜眼,不是兇殺就是死屍。
他也是人啊,也惡心的,加上還有破案的壓力,能稍稍緩解一下心緒的,也就是煙了。
煙霧中,他眼睛眨巴兩下,對丁靓影道:“小丁,你跟他說,讓他再幫你破個案子。”
曲通文眼光一亮。
“好。”丁靓影脆快地應了下來。
丁靓影就又打肖義權電話,約他吃飯,結果肖義權說,他去菲律賓了。
“你去菲律賓做什麼啊?”丁靓影好奇。
“做業務啊。”肖義權唉聲歎氣的:“美女啊,我得掙錢吃飯,還要買房娶老婆,不跑業務,這些怎麼來,虛空中有鬼魂,但絕對沒有人民币。”
丁靓影嘟嘴,也沒轍,跟聞遠彙報,聞遠還查了一下,肖義權還真去菲律賓了。
肖義權之所以去菲律賓,其實不是做什麼業務,而是應冬梅找他,讓他陪他跑一趟。
肖義權當然樂意。
應冬梅幫他弄的簽證,非常快,這就是有錢人的實力,下午就座上了飛機。
應冬梅去的,是達林市,落地,天也黑了。
先住酒店,肖義權幫應冬梅推着拉杆提箱,跟在應冬梅後面。
應冬梅穿了一條旗袍,她肌體豐腴美白,給合體的旗袍一裹,曲線玲珑。
旗袍,确實是要有點兒肉的女人穿,才能撐得起來。
但僅有肉也不行,還得有氣質。
應冬梅就有這種氣質,高貴,典雅,不疾不徐。
她緩緩地走着,真有一種女王的風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