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第2頁)

而應冬梅,則應該是楊貴妃。

都是貴,卻是不同的貴。

面對這樣的應冬梅,他亂噴就沒有意思了。

而要他解析這裡面的社态人情,哈哈,高看他了,他真沒有那個見識,也沒有那個腦子。

他想了半天,恍然大悟:“所以,你們來東南亞,找以前中國八九十年代的那種工人?”

“是。”應冬梅沒有否認:“這邊貧富分化更嚴重,底層貧困人口多,願意吃苦的人也多一些,然後要的工資還不高,所以,這是一個必然的趨勢。”

“那就來呗。”肖義權無所謂的态也:“以前美國日本跑中國來,現在中國資本家跑東南亞,一樣嘛。”

“不一樣啊。”應冬梅歎氣。

“有什麼不一樣的?”肖義權不解:“不都是投錢嗎?不都是希望招低工資肯加班能吃苦的工人牛馬嗎?一模一樣啊。”

“不一樣的。”應冬梅搖頭:“美國歐洲日本的資本家,他們強勢啊,而我們,弱勢。”

她歎了口氣:“所謂仗劍行商,我們軍力國力達不到,商人們,往往就是一塊肉。”

她望着遠天的白雲,表情憂郁。

肖義權突然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她不是完全在玩兵法,釣本地政府和商家的胃口,其實,自己内心裡,也懷着憂懼,生怕錢投下來,掌控不住,一家夥給吞幹抹淨。

在國内,她這樣的大資本,有着各種各樣的關系,雖然國内也同樣有着各種吃拿卡要,但總體還算好。

但在國外,這些就全沒有了,她憂懼,擔心,遲疑,是一個很正常的心态。

而面對她這種心态,肖義權就不知道要怎麼說話了,因為他完全搞不懂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