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下那如同神明之怒的恐怖威壓。
黃冰長老的目光,如同兩柄利劍,死死鎖定在董小秣身上,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感情。
“你剛剛,說什麼?”
“本長老說此事揭過,你,可有異議?”
面對這足以讓山河變色的恐怖威壓,擂台之上的董小秣,卻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他的身形,依舊筆直如槍。
那股恐怖的壓力,作用在他身上,似乎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他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董小秣擡起眼皮,迎上黃冰那殺人般的目光,嘴角,甚至還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長老說笑了。”
他開口了,聲音不大,卻異常清晰。
“晚輩自然不敢對長老有異議。”
“隻是”
他話鋒一轉,手中的長刀輕輕一揚,指向地上那具無頭屍體。
“比武招親,本就是各安天命,拳腳無眼。上台之前,生死狀早已簽下。他技不如人,死在台上,怨得了誰?”
“我殺他,何錯之有?”
“我遵守比武的規矩,又何錯之有?”
一番話,不卑不亢,有理有據。
直接把黃冰長老給噎住了。
是啊,規矩就是這麼定的。
上了擂台,生死自負。
從規則上來說,董小秣,确實沒做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