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這裡,隻出一招。”
“若是一招之内,你們當中還有任何一個人能站着,就算我輸。”
他頓了頓,說出了讓全場瞬間死寂的賭注。
“我若輸了,天山派自今日起,自願退出三大派之列,山門封鎖百年。”
“若你們輸了”他的目光掃過那些宗門代表,沒有悲喜平淡如水,“很簡單,把你宗門的鎮派功法,和一條靈石礦脈的十年開采權,留下,當做今日冒犯天山的賠禮。”
話音落下。
整個世界,仿佛都被按下了靜音鍵。
所有人都僵在了原地,臉上那憤怒、不屑、嘲諷的表情,盡數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震驚與駭然。
瘋子!這個家夥,絕對是個瘋子!
用整個天山派的前途做賭注?
這是何等的魄力,又是何等的瘋狂!
鎮派功法!靈石礦脈!這幾乎是要了他們這些中小宗門的命!
一時間,再無人敢叫嚣。
那沖天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冰水瞬間澆滅。
所有人的心中,僅存的理智,在貪婪與恐懼糾結不修。
赢了,一本萬利,天山派将徹底淪為過去式,天山派的地位資源名望都将被瓜分,甚至得到朝廷的扶持。
輸了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他憑什麼?他憑什麼敢下如此豪賭?
道場之上,鴉雀無聲,隻剩下風淩拄着長槍,靜靜地站在那裡,等待着他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