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指着葉凡大罵,“敢動小姐一根手指頭,我讓你死無全屍!”
倉庫中的武者疾步走來,将葉凡圍住,但陳霜華在他手裡,沒人敢輕舉妄動。
葉凡挑釁般,用腳在陳霜華身上揉搓,看着一衆武者道,“我就動了,你們能怎樣!”
說完低頭看着陳霜華,冰冷道,“曾經你們也是這樣将我踩在腳下!”
“上次陳墨怡體驗過了,這次正好輪到你,被當狗一般踐踏的滋味如何?”
陳霜華羞憤難當,上次被抓,這次被踩,還是在衆目睽睽之下,簡直欺人太甚!
她可是蓉城名媛,從未這樣受辱過。
嘶吼道,“你敢這樣對我,葉凡,你今天肯定走不出陳家,真不怕我殺了你?”
葉凡臉上的寒意漸濃,咆哮道,“我就在這,來殺我啊,還以為是從前,我任由你們欺淩?”
說着腳底更加用力,仿佛能見山峰給踏平,陳霜華當即發出痛苦的慘叫。
陳霜華從葉凡臉上看到冰山般的寒冷,終于感到了害怕,就如同當日的陳墨怡。
那種複仇的火焰,将陳霜華渾身的傲氣,焚燒得連渣都不剩。
她顫抖着聲音,哀求道,“葉凡,你怎麼才能放過我,開個條件,多少錢我都給!”
葉凡面孔一抽,“我想要的,自己會來取,你沒跟我交換的資格!”
說完腳面一挑,将陳霜華翻個面,又踩上去,揚鞭抽打過去,霹靂般的變化震蕩,場面極是駭人。
鞭子落在陳霜華背上,瞬間皮開肉綻,一連串的慘叫在倉庫中響徹。
王玲看得怒氣翻滾,但又無可奈何,在一旁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陳霜華的慘叫,一浪接着一浪,王玲等人早被吓得噤若寒蟬,隻能眼睜睜看她被毒打、嚎叫,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葉凡的鞭子上沒用内勁,雖然将她後背抽出一道道鞭痕,但沒有損傷内髒。
他就是要讓陳霜華慘叫、恐懼,并且将這種屈辱和疼痛,如噩夢般刻在骨子裡,融入血液裡。
每次午夜夢回,都能驚出一身冷汗。
每次獨處,都膽戰心驚,生怕自己從那個陰影裡鑽出來,再将她一頓暴打。
葉凡曾經體驗過的絕望和無助,讓陳家這對母女都挨個經曆一遍,才足夠解氣!
這時,王玲的電話響起,是陳墨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