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玲擡手抓着葉凡手腕,移到胸前,聲音低得如蚊蟲,“葉公子,在這裡!”
“額,咳,好的!”
葉凡的心都快跳嗓子眼了。
他雖然二十歲了,見過溝壑縱橫,但真容還是第一次見。
而且,宏偉得不像話!
他強行壓制心猿意馬,将内息注入手掌,同時以龍目凝聚在原先傷口處。
雖然愈合,并無傷疤,但他能還原出毒素進入的位置,并推斷傷口是自左胸貫穿。
葉凡從山腰位置,緩緩移動目光,以龍目深入山峰之内,窺探真相。
阮玲玲見他愣住不動。
猜出大概。
“葉公子,我學的是醫道,病者無男女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不必有心理壓力!”
阮玲玲極是善解人意。
又輕輕握住葉凡的手腕,按了下去。
葉凡渾身劇震。
很軟,但他身上很燙!
“在這裡!”
阮玲玲為緩解他的尴尬,握着他手腕,将他的手掌移動到受傷的地方。
其實
葉凡喉嚨咕咚一聲,他以真氣就可問診,不必真的摸上去。
但又不能明說,隻得按阮玲玲的理解去做。
大概十幾分鐘過後。
葉凡的手心都出汗了,汗珠從深線滑落,他擦了擦汗,将手掌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