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陳霜華想起那日,葉凡将她們母女暴打,并赤條條挂在倉庫,讓她們花錢雇的武者看了一夜。
無盡的屈辱,湧上心頭。
“這場合都敢來,也不怕自取其辱!”
陳霜華面露不屑。
這是蓉城二代的武道聚會,她的主場,就算葉凡境界再高也不懼。
那天的屈辱,今日必一一報在他身上!
“關你屁事,挨打沒夠的貨!”
葉凡輕飄飄看她一眼,言語間盡是鄙夷,一個被他吊起來用皮鞭抽的人,竟也人五人六的。
不看自己什麼貨色!
陳霜華屬于稍微得勢,就張牙舞爪的人,在今天這種自認為主場的地方,哪能容得被羞辱。
“穿一身名牌,人模狗樣,就憑你這種卑賤的貨色也配出入這場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可不像你,随地大小便,穿成這樣,你是來參加聚會的,還是來賣的!”
葉凡的嘴,誅心的刀!
陳霜華精心打扮過的,仍脫不了風塵味,同樣是深v禮服,她偏偏穿得如同女支女!
還有若隐若現的裙擺,都能看見蕾絲,竟連個打底褲都不穿麼,是怕誰看不見?
陳霜華被他激怒,面孔不停抽搐。
被拆穿心思,她惱羞成怒。
“葉凡,你就打嘴炮的本事,今天來的都是蓉城頂級二代,他們可全是我朋友!”
“你以為今天能讨着好?”
“告訴你,就你這樣的人,注定被踩在塵埃裡永世不得翻身,在我面前,你連狗都不是!”
葉凡攤手,“都你朋友啊,炮友麼?還是你硬撲的朋友,狗鍊子沒帶夠,還想帶一次?”
陳霜華的傷口被他撕開了撒鹽,仿佛當日的痛徹心扉重新回到身上。
“葉凡,今天你要能活着從這走出去,我跪地上再給你當一次狗!”
她咬牙切齒。
這時,參加聚會的人陸陸續續到場,看到陳霜華對個瞎子龇牙咧嘴,好奇走了過去。
“霜華,這是怎麼了?”
“哎,這人看着有點眼熟啊,哪家公子,我怎麼不記得,咱聚會還有瞎子啊!”
“說可以帶親屬,不至于帶個瞎子吧!”
陳霜華故意大聲道,“這可是蓉城名人,在各大新聞報紙都報道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