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朱雲的那些兵甲怎麼來的?”
“自然是父皇撥付的,還是父皇高瞻遠矚,運籌帷幄。”
“雖然是朕讓人送過去的,但每一件兵甲和戰馬,可都朱雲那小子真金白銀從朕這裡買到。”
“一萬五千人的裝備,他花了足足八百萬兩白銀。”
赢旭瞪大了眼睛,八百萬兩,之前大秦一年也不會稅銀五百萬兩。
“你說,我大秦還有哪個将領,不靠貪墨國庫的銀子,能夠拿得出這麼多銀子的?”
“沒沒有!”
“但”
赢蘇擺擺手,淡淡道:“朕不想多說,退下吧。”
赢旭握緊拳頭,他看着身後的養心殿,臉上都是不滿,他才是皇子,而不是朱雲。
自己說了這麼多,但皇帝根本沒有相信他,反倒是為朱雲開脫起來。
到底誰才是皇子?
他眼神變得憤怒,他才是皇子,父皇想要包庇朱雲,他偏不如他願。
想起上次群臣逼宮成功,他冷笑了起來。
“父皇啊父皇,你終究是老了。”
“這江山,早就不是你說的算了。”
第二天。
早朝剛剛開始,奉天殿上,大半的大臣直接跪在了中間。
“陛下,鎮南王失察,導緻禁軍近十萬人中毒,若是此時有敵人進攻,金陵将會失陷。”
“如此失察,鎮南王已然沒有統兵之能,請陛下罷免鎮鎮南王都指揮使之職。”
“請陛下罷免鎮南王。”
“”
如此浩大的場面,可比上次寫奏折有沖擊力。
“哼!”
“你們說朱雲沒有統兵之能,那誰有?”
“陛下!”
這時蘇定北站出來,他認真道:“臣認為威武将軍柳如煙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