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雲無奈道:“在禁軍訓練出來之前,本王都不能離開大營。”
“那咱們就白白被欺負?”
“那怎麼行。”
朱雲笑了笑,随後随意道:“他們這麼對付本王,當然是笃定本王無法救場,不過也不代表本王沒有辦法。”
“你去找昭甯公主,就将這封信交給她,她知道會怎麼做。”
“還有這封信,交給英國公府。”
兩封信,
讓張管家好奇了起來,但朱雲并不打算解釋:“去做吧,這樣章遠侯這個棄子是不敢親自上了,或許還能讓他們摔一跤。”
“或許陛下不介意借機發揮。”
“???”
“是!”
赢枕書那邊暫且不說,但英國公李靖收到這信後,頓時臉色就怪異了起來。
“爹,王爺說了什麼?”
“你自己看。”
李靖将信交給李念安,然後點頭道:“這鎮南王果然不容小觑,他這是要将我們當做槍耍啊。”
“爹,我們要做這把槍嗎?”
“當然!”
李靖起身,輕笑道:“這些年我們一直被章遠侯蘇定北給壓制着,若非他攀附魏王,我們又怎麼會這麼慘?”
“連拖欠的軍饷,都要找鎮南王解決?”
“如今鎮南王将這麼好的證據交給為父,為父自不會放棄這個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爹!”
聽到這麼說李念安雖然也激動,但她卻是擔憂道:“聽聞昨日章遠侯被羅網抓走,但晚上就被放出來了。”
“連诏獄都關不住他,這個能有什麼用?”
“有沒有用投出去不就知道了。”
李靖眼神銳利,
他可是國公,卻被一個小小的章遠侯給壓制,在朝廷上更是沒有多少話語權。
可别人卻是忽視了,
他李靖,可是統兵十萬,雖然大軍不是禁軍,但也是京畿府的主要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