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厲聲喝道,靈壓又加重了一分,額頭甚至滲出冷汗。
杜山河的指節因為緊握劍柄而泛白,手背的青筋像蚯蚓般凸起。
他能感覺到體内的靈力在飛速流失,再撐下去,恐怕真要傷及根基。
“我說了,你不配。”
杜山河眼中閃過一絲絕決,準備築基!
普通築基随時可行!
“找死!”
餘生徹底被激怒。
他右手握住腰間的佩劍。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别怪我”
“住手!”
一聲沉悶的喝聲突然從藏寶閣一邊傳來。
随着聲音響起,一道柔和卻不容抗拒的靈力掃過。
瞬間瓦解了餘生的靈壓,地面的震顫戛然而止。
衆人循聲望去。
隻見一位身着灰袍的中年修士快步走來。
他胸前的令牌刻着執事二字,臉上帶着慣有的平和。
眼神卻在掃過餘生時閃過一絲忌憚。
“原來是餘生啊,不過藏寶閣内禁止私鬥,這是宗門鐵律,還請給在下一個面子。”
餘生收了靈壓,卻沒收回按在劍柄上的手,斜睨着那執事。
“王執事,你想管我的事?”
王執事的額頭滲出細汗,笑容裡帶着幾分讨好。
他作為一名築基後期修為的修士。
怕的自然不是餘生這築基初期。
而是他背後的元嬰強者!
“不敢不敢,隻是”
他瞥了一眼杜山河,又看向餘生。
“這位師弟許是年輕氣盛,沖撞了師兄,不如讓他賠個禮,這事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