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段伯季的長劍即将戳中杜山河面目。
杜山河動了。
他的身影化作一道流光。
“嗤——”
一聲輕響,像是利刃劃破錦帛。
杜山河的鐵劍已經歸鞘,仿佛從未出過手。
而段伯季保持着揮劍的姿勢,僵在原地,瞳孔裡寫滿了難以置信。
下一秒。
鮮血突然從他的左肩噴湧而出,染紅了半邊身子。
他的左臂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着,骨骼碎裂的“咔嚓”聲清晰可聞。
“啊——!”
劇痛席卷。
段伯季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抱着斷臂跪倒在地。
額頭青筋暴起,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衫。
他想不通,自己練氣九層的修為。
怎麼會被一招擊潰?
甚至連對方的劍路都沒看清!
“你你怎麼忽然到了練氣十二層!”
段伯季的聲音顫抖着,混雜着血沫。
“不可能這不可能!”
杜山河居高臨下地看着他。
倒不是杜山河不想殺他。
而是比試不得下殺手,不過隻要不死就行!
“練氣九層而已。”
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