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師尊!師尊!沒有劍道峰,我該怎麼活啊!”
淩雲眼睜睜地看着平子劍帶着杜山河禦劍飛行離去。
他擡起來的手,這才放下。
“杜山河我與你勢不兩立!”
“你給我等着!”
淩雲低聲嘶吼,聲音裡怨毒幾乎要凝成實質。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面前。”
周圍的弟子們見氣氛不對。
紛紛識趣地散開。
沒人敢再多說一句。
隻有幾個跟淩雲交好的弟子圍上來。
七嘴八舌地安慰。
卻怎麼也壓不住他眼底的殺意。
在他看來,杜山河的存在,本身就是對他的羞辱。
如果不是出現杜山河?
他大師兄的位置又怎麼可能會丢?
另一邊
杜山河被平子劍拽着禦空飛行,耳邊風聲呼嘯。
他還是第一次體驗禦劍而行。
前世不知道多少次想象過這樣的場景。
杜山河低頭看向腳下的宗門景象。
雜役峰的低矮茅屋漸漸遠去,消失在彌漫在天間的白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