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山河睜開眼時,除了丹田處還有些隐隐燥熱外。
其餘沒什麼大礙。
那股幾乎要焚毀理智的燥熱已經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陷入智者的清明。
“怎麼忽然清醒了。”
他躺在一塊冰涼的石床上,山洞裡光線昏暗。
隻有洞口透進一絲微光。
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到底是怎麼回事?”
杜山河撐着身子坐起來,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腦海裡最後的記憶停留在林雪兒焦急的臉蛋。
烈性合歡散的藥性他清楚。
按理說就算用靈力壓制。
至少也得折騰好幾天半天才會消退,難受至極!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衣袍,有打開的痕迹。
“難道?”
杜山河眉頭一挑。
就在這時。
林雪兒走了進來。
看到杜山河醒了,林雪兒明顯松了口氣。
不過想起剛才一幕臉上卻飛起兩抹紅霞,眼神有些閃躲,不太敢直視他。
“師師兄,你醒了?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