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看都像是意圖不軌被撞破。
“道君,這”
城主的聲音都在發顫。
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夫君!”
美婦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哭着撲到城主懷裡。
“他,他剛才想對我動手動腳!虧我還以為他是來救我們的天宗仙師,沒想到也是個豺狼!”
城主抱着妻子。
他知道杜山河是築基修士。
殺自己如碾死螞蟻。
“道君,”
城主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個笑臉。
“賤内大病初愈,怕是有些神志不清,誤會了道君的好意,您的手段定然是特殊的治療之法,對吧?”
城主恨不得把“給我個台階下”這幾個字刻在臉上。
杜山河卻像是沒看見,淡淡開口。
“不,我就是想抓他。”
城主的笑容僵在臉上,嘴角抽搐了兩下。
他看着懷裡還在抽泣的妻子。
“娘子,道君是高人,他的治療手段定然與常人不同,為了咱們女兒,也為了你自己,你就,忍忍吧。”
這話一出,那美婦人都猛地擡起頭,停止了哭泣。
我,忍忍?
沒等她反應過來。
杜山河突然笑了,笑聲裡帶着幾分洞察。
“城主倒是看得開,隻可惜,你這妻子,我可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