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琴琴有玄階功法在手,同境無敵。
别說築基十層。
就是半步金丹也能一戰,這小子簡直是自尋死路!
趙烈也跟着笑道。
“好!有膽識!既然雙方都同意,那本大長老便做主,準了這賭注!”
他看向杜山河的眼神,有一絲絲的愚弄。
杜山河卻沒理會衆人的反應,繼續說道。
“不過,我覺得還不夠。”
孫長老的笑容僵在臉上,眉頭一皺。
“你還想怎樣?”
“今日你們誣陷我濫殺無辜,若是我赢了,證明我是清白的。”
“可日後若是再有阿貓阿狗學你們的樣子,随便找個由頭就來誣陷天宗弟子,豈不是殺不盡斬不絕?”
杜山河的目光落在孫長老和另外兩名小溪宗長老身上。
“所以,賭注還得加上你們三人的性命。”
“若是我赢了,你們三個,也得留下來以死謝罪!”
小溪宗的孫長老與其他兩名長老猶豫的對視一眼。
眼裡紛紛閃過怒意。
“放肆!”
主位上的趙烈猛地一拍桌子,靈力翻湧。
“杜山河!你敢對友宗長老不敬!”
這玩的有點大了。
趙烈知道杜山河這小子有劍癡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