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河村民的執行力都很強,到了下午就已經收的差不多了,趙國安隻能讓村長廣播讓趕緊來把剩下的拿來賣了,然後就不收了。
就這有些貪小便宜的村民依舊在挖,鄉裡鄉親的又不能真的不要,最後收了能有六百多斤。
第二天早上,趙國安準備帶着白曉雲一起去給紡織廠送野菜。
本來白曉雲是不能出村子的,但是趙國安姓趙,這是趙家河,再加上趙國安剛給村子裡創造了那麼多的收益,家家戶戶今年過年差不多都能沾點葷腥,趙書河哪裡有不同意的道理。
到了紡織廠門口,趙國安給門衛大爺遞了根煙,門衛大爺經常見趙國安,已經熟悉了,聽說是給廠裡送野菜的,直接開門放行。
陳家莊。
陳二丫這時候才剛剛睡醒,起身梳理着自己散亂的頭發,一隻大黑手放在陳二丫的腰上。
“這麼早就起啊?”
這分明就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還說呢,要死了,昨天一晚上沒回去,我家裡肯定擔心死了。”
陳二丫轉頭看過去,隻見一個男人赤裸着躺在旁邊,虎背熊腰,滿臉橫肉,整張臉幾乎看不到脖子,咧着一張大嘴,胸前有一團漆黑的護胸毛,此人正是陳凱。
“呵呵,那不是你昨天非要和我喝酒,這還賴我了,别說你還真的是夠勁,比張寡婦強多了,不枉我惦記你這麼久。”
陳凱回味道。
想他陳凱八歲看小人書,十三歲在縣城亮堂堂發廊破瓜,十五歲勾搭小姑娘,這一路走來都是殺的敵人丢盔卸甲。
沒想到居然被陳二丫給繳了械了,這讓他感覺有些丢人,不過也給了他一些新奇的體驗。
“什麼?你連張寡婦你都??”
陳二丫驚訝的看着陳凱。
“咳咳,沒有的事,我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