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審訊房裡,白熾燈照的陳凱有些犯困。
但是他不能動,好不容易才坐下,一動屁股那是火辣辣的疼啊,陳凱覺得自己最起碼得趴一個月才能好,這一切都怪趙國安。
“不就是打個架,還能有什麼事啊?”
陳凱掏掏耳朵,滿不在乎的說道。
“掏刀子還能叫打個架?你們那幾個人都交代了,說你要摘趙國安同志的腰子。”
李飛看陳凱油鹽不進的樣子憤怒道。
“鬧着玩,我怎麼可能真的摘趙國安腰子,那是犯法的。”
“都動刀子了還是鬧着玩?”
“他們動了我又沒動,我可沒拿刀子砍過趙國安。”
“倒是趙國安,你瞅瞅給我打的,你們警察就不管?”
這也是陳凱最理解不了的一點,明明自己傷的這麼嚴重,怎麼着也算個防衛過當吧?居然就這麼放了?
陳凱心裡都在猜測,趙國安在派出所裡該不會是有人吧?
“呵呵,不交代是吧?不交代你就在自己坐着,等你願意說了咱們再去治療。”
李飛是個狠人,知道陳凱屁股血肉模糊故意說道。
可是他小看了陳凱的意志力,一晚上的時間,陳凱是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說。
但是陳凱帶人用刀子砍人是已經确定了的,這個陳凱跑不了。
提起白曉雲陳凱就說不知道,他連人都不認識,所以遺憾的是趙有德這次拿他沒什麼辦法了。
李飛一晚上沒回家睡覺,瞪着兩個黑眼圈寫着報告,陳凱動刀子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有黑社會的性質了,李飛準備用這個理由,這次也要把這個人渣關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