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大包小包,祁同偉一臉狼狽的擠出百貨大樓。
在路口叫了個倒騎驢,沿途欣賞記憶中的80年代,一路殺回學校。
路過郵局時,祁同偉讓師傅踩腳刹車,從挎包裡抽出500寄回家,同時囑咐父母欠鄉親們的錢先不用還。
一想到上輩子的狗屁倒竈事,祁同偉恨不得現在就回祁家村,把那些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拉出來,一個個大耳刮子使勁的抽。
還錢,還個屁。
祁同偉算是看明白了,就自己那幫鄉親,就是給他們一座金山銀山,該搞事還是會搞事。
弓雖女幹、過失殺人,什麼事傷天害理,他們就幹什麼事。
尤其是那個弓雖女幹的,祁同偉就不明白了,20萬的賠償說給就給,200塊的洗頭妹就不舍得找。
宗族觀念比較傳統的祁同偉,這一次打算換個方法對待那些鄉親,好好當一當封建大家長。
女教師宿舍樓。
高級職稱助教,住宿标準是雙人間。
梁璐坐在書桌前,正在品讀夏洛蒂·勃朗特著作的簡愛。
而在書桌上方擺放着一本嶄新的飛鳥集。
有人可能無法理解,為什麼家裡明明有飛鳥集,還要去圖書館看,其實這和家裡有電腦還去網吧是一個道理。
玩遊戲需要氛圍,讀書也一樣還需要蓋樓呢。
嘎吱
房門被輕輕推開。
“璐璐,快下樓,你的陳山老師在樓下等你。”
“要我說啊,我就應該早點搬出去,好給你家那口子騰地方。”
吳慧芬笑着打趣。
梁璐放下書:“千萬别,你都和高老師結婚快一年了,要騰地方也該是我呀。”
一提房子,吳慧芬便露出愁容:“是啊,都一年了,也不知道房子什麼時候分配。”
一個教授、一個講師,兩個高級知識分子喜結連理,卻一直分不到一個屬于自己的房子。
見吳慧芬這副模樣,梁璐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同屋住了兩年,兩人早已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
從個人感情來說,梁璐不想和好閨蜜離開,也不想換新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