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愛國第一想法就是把祁同偉開除,讓他有多遠滾多遠,或者直接弄死,挖坑埋了,埋的越深越好。
可之後呢。
誰能保證未來不會在出現一個祁同偉,那時再被看穿,豈不是要萬劫不複?
林愛國眼中滿是濃濃的忌憚。
“好了,你們三個先走吧,今天這件事到此為止,不過要記得保密,我可不想在聽到我被打的事,明白嗎?”
聽到沒事,大牛激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
“明白明白,您放心,以後我們哥仨絕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以後隻要您一句話,我大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愛國揮揮手,什麼檔次,還想跟着自己。
等宿舍隻剩下兩人時,林愛國示意祁同偉坐下說話。
“最後一個問題。”
林愛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的這份本事應該沒跟别人說過,為什麼要跟我說?”
祁同偉不答反問:“您說呢?”
一句話讓林愛國心裡為數不多的郁氣直接沖散。
這就是權力。
“我一個堂堂大學校長,怕一個學生做什麼,我用他,那是看得起他。”
林愛國思量一番,心中再無任何顧忌,道:
“我呢,就是一個教育工作者,我承認我有點私心,但不多。像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我可不敢幹。”
祁同偉心道,你要是敢幹,我也不會跟你說這些。
上一世林愛國來到漢東政法大學一幹就是近20年,心心念念的教育局,到退休都沒回去。
還有現在的微服私訪,這明顯就是政治白癡才能幹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