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神醫嘴唇哆嗦了半天,終于上前,對着葉玄深深一揖。
“先生不,神醫在上!請受老夫一拜!”
“之前是老夫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望神醫恕罪!”
說着,他竟真的要拜下去。
“王神醫言重了。”葉玄再次擡手,将他扶住。
“不知者不罪。”
王神醫老臉一紅,随即用一種近乎于朝聖般的眼神看着葉玄,小心翼翼地問道:“敢問神醫,柳小姐這寒髓症,我等用盡溫養之法,也隻能延緩,為何神醫您您能有如此雷霆手段,将其逆轉?”
“不知可否為我等解惑一二?也好讓我等這些井底之蛙,開開眼界!”
這個問題,問出了所有大夫的心聲。
他們抓耳撓腮也想不明白,這完全違背了他們畢生所學的醫理!
葉玄看着他們渴求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他之所以願意多說幾句,是因為這些人雖然迂腐,但從那本厚厚的病案來看,醫德尚可,并非奸惡之輩。
更重要的,他需要通過這些人的口,将他“神醫”的名号,徹底在雲安城打響!
“各位的思路,錯了。”
葉玄負手而立,聲音平淡,卻仿佛帶着某種魔力。
“寒髓之毒,其性至陰至寒,如附骨之疽。你們用溫養之法,如同隔靴搔癢,隻能延其生機,卻無法撼其根本。待寒毒積重難返,便是神仙難救。”
衆大夫紛紛點頭,這和他們的判斷一樣。
“那神醫您的意思是?”王神醫追問。
葉玄淡淡一笑。
“對付這等至陰至寒之物,溫養,不如猛攻。”
“我所用的,乃是以陽克陰,以剛破柔之法。”
“以九宮為基,布下純陽之陣,再以特制的‘九宮還陽針’為引,強行撬動她體内最後一絲生機陽氣,使其在瞬間爆發,與那寒毒正面相撞。”
“此法,名為破而後立,向死而生。”
一番話說完,滿堂死寂。
所有大夫都愣在原地,嘴裡反複咀嚼着“破而後立,向死而生”這八個字,眼中時而迷茫,時而迸發出駭人的精光。
以陽克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