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葉玄的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輕蔑。
“一群連病根都看不出來的庸醫,也配與我相提并論?”
這話說得,極其狂傲。
風雲天身後的幾名侍女和護衛,再次面露怒色。
這小子,太目中無人了!
竟敢當着世子的面,說王府的供奉是庸醫!
風雲天也被噎了一下,但一想到葉玄那神乎其技的醫術,還是強壓下心中的不快,耐着性子問道:“那依神醫之見,家母這心病,該如何治?”
“心病,還需心藥醫。”
葉玄的目光,再次落到床榻上那個氣若遊絲的婦人身上,聲音陡然轉冷。
“但她的心,已經死了。”
“一個一心求死的人,神仙來了,也救不活。”
什麼?!
風雲天如遭雷擊,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不!不可能!我母親怎麼會一心求死?她她隻是病了!”
“病了?”葉玄冷笑一聲,“她是真的病了,還是裝病,你這個做兒子的,難道看不出來嗎?”
“你”風雲天被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其實,他心中隐隐也有這種感覺。
母親的病,來得太過蹊跷。
而且每次喂藥喂飯,她都表現出極度的抗拒,仿佛吃的不是救命的良藥,而是穿腸的毒藥。
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厭惡和絕望,根本不像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