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張春霞隻覺得大腦一陣眩暈,體内仿佛有什麼東西被抽走了似的。
她膝蓋一軟,忍不住癱跪下去。
秦風眼疾手快,擡手攙扶着對方,調笑道:“小張,就算你想拉我入夥,也沒必要行這麼大禮吧?”
“去!少在那編排老娘。”
張春霞微微喘息,扶着牆咬牙道:“我就問你,跟不跟我幹吧。”
“考慮一下。”
秦風雙手抱頭,懶洋洋的走向樓梯:“如果決定要做了,我再聯系你。”
瞧着秦風離去的背影,張春霞的眼神微微閃爍,鬼鬼祟祟的掏出手機,撥通了老公的電話。
“大清早的你要死?什麼事,趕緊說!”
甫一接通,賭鬼老公渾厚的大嗓門便從手機中蔓延了出來。
同時還有嘈雜喧鬧的叫罵聲,像是賭場。
張春霞捂着話筒,壓低嗓音道:“咱那病秧子鄰居你記得不?我跟他說了入夥當托的事,他看上去有點心動。”
“要不你晚上回來,再找他聊聊?一個缺錢的二愣子,沒理由不上當。”
“行了行了知道了,回頭再說!”
賭鬼老公罵罵咧咧的挂了電話,似乎很不屑媳婦找的這個目标
另一邊,走出安和寨的秦風心情格外舒暢。
剛出門就開了一單,看來今天運勢不錯,有這單開門紅撐着,哪怕一天都沒收益,今天也不虧。
至于張春霞說的給賭場當托的事,他打算再觀望觀望。
倒不是說惦記那點抽成,而是賭場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可汲取的目标應該更多。
這不正适合裁決之眼發揮麼?
之所以沒當場答應,不過是想讓這惡毒鄰居知道知道,什麼叫錢難賺屎難吃。
真當他秦風的成,是那麼好抽的?
同一時間。